韩国警察抄着手看暴徒往中国大使馆里扔砖头的时候，估计都忘了自己领的是纳税人的工资。玻璃碎片在使馆院子里闪着寒光，那些举“爱国”标语的嘴脸扭曲得比整形失败还难看，有人踩着同伴肩膀要翻过带尖刺的围墙，安保人员攥着防暴盾的手都爆青筋了。离这三百米明洞商圈的中餐馆，前天深夜传出的砸门声比春节鞭炮还响，满地的辣椒油混着碎玻璃糊住了“宾至如归”的招牌。送外卖的李师傅捂着脸蹲在警局角落，鸡蛋清顺着他后脖颈往下淌——就因为他电动车筐里有份中文菜单。七十万在韩中国人这几天连倒垃圾都得结伴，宿舍楼大门上鲜红的“支那猪”油漆还没干透，留学生小吴用铲刀刮了三小时才露出原本的门牌号。

国际公约那几页纸在首尔成了摆设，大使馆那块地界按规矩就是中国领土，韩国外交部官网还挂着《维也纳公约》韩文版呢。警察要是管不了戴头盔扔燃烧瓶的暴徒，起码能拉个警戒线吧？可人家偏不，抄着兜的姿势活像在拍男团海报。更绝的是韩国电视台的镜头，专挑示威者擦眼泪的镜头拍，主播念稿子说“公民行使表达权”，却死活不拍地上带血的碎砖块。青瓦台发言人挤牙膏似的吐出一句“关注事态”，连个道歉单词都拼不全。

中国老人被推倒那事儿就发生在光化门广场边上。他不过把旧手机贴了面小国旗，三个小年轻围上来扯他衣领，手机屏摔地上裂成蛛网。路过的巡警倒是过来了，结果登记完老人信息转头就给那群混混递纸巾擦手。这种“拉偏架”的套路中国人太熟悉了，年初梨花女大留学生被泼泡菜汤，警察来了先查学生证有效期。

这出戏的导演在青瓦台里坐着呢。前任埋的雷还没挖干净，新上台的忙着把中国写成剧本大反派。电视台黄金时段播着“深度调查”，说中国黑客能通过12345热线入侵韩国投票系统，这脑洞比丧尸剧还离谱。但凡菜市场鸡蛋涨价，议员演讲准要骂句“中国倾销”；港口工会罢工，隔天新闻标题就变成“中方操控物流”。明摆着拿中国当转移矛盾的沙袋，就欠使馆门口暴徒举的标语牌，八成都是政客办公室打印的。

中韩那些陈年旧账翻出来能装一集装箱。萨德系统落地那年乐天超市在中国关了八成门店，韩国编剧协会哭诉电视剧出口额暴跌四成。今年初仁川机场给中国人挂黄牌，转头海南免税店韩妆柜台就撤了三成。现在闹成暴力冲击使馆，韩国旅游局怕是要抱着济州岛海女哭去了。三星芯片卖得再好，明洞卖面膜的小商家可经不起折腾，要知道中国游客扫货的金额占他们全年流水六成。

李在明政府最近往美国跑得比外卖员还勤。拒绝出席北京阅兵这事刚上新闻，转头就去五角大楼表忠心。可美国人怎么回报的？上个月钢铝关税调高公告里，韩国和阿根廷列在同一档。这边韩美联合军演搞得震天响，那边高通把三星半导体订单砍了三成。等哪天釜山港集装箱堆积成山，华盛顿政客可不会帮忙撕优惠券。

在韩华商林老板已经准备撤柜了。他东大门档口往年腊月能卖五千件羽绒服，今年秋装都压着不敢进货。“反华”招牌挂起来容易，可砸的是真金白银的饭碗。中国要是真掐断赴韩游，济州岛海景民宿的破产名单能绕岛两圈。更别说那些给韩妆代工厂供货的中小企业，没了中国订单机器都得生锈。

使馆围墙缺口还没补上呢，新示威申请又递到区政府了。这次组织者学聪明了，申请事由填的是“传统饮食文化宣传”。但安保公司内部消息说，有人定了两百个臭鸡蛋。中国侨民协会紧急采购的防刺背心堆了半仓库，这场景比战争片还荒诞。韩国警察要还是只会开罚单驱赶拍照路人，下回闪光灯照亮的可能就不是砖头了。

首尔中央地检昨天突然高调起诉了两个涂鸦大学生，罪名是损坏公物。但明眼人都看得出，留学生宿舍门上的喷漆可比地铁壁画难清理多了。这种抓小放大的套路糊弄三岁小孩行，中国人手机里存着几百段袭击视频呢。要是青瓦台觉得赔几个洗衣费就能了事，那建议财务部先准备点印钞票的纸——毕竟旅游损失可能不是小数目。

二十年前在韩务工的王大姐还记得汉城改名首尔那阵的抗议潮。那时候反华传单撒得满街都是，但派出所警察至少会帮忙撕掉贴在她小吃店门上的标语。现在推老人的暴徒还在社交平台开直播收打赏，韩媒管这叫“新时代公民记者”。当法治成了超市促销品，首尔街头的泡菜味里都透着股霉味。

半导体工厂的警报器没响，可市场部传真机吐出来的全是坏消息。釜山港集装箱轮在锚地漂了三十小时还没泊位，货主群里天天刷屏骂海关突然严查。更糟的是青岛港那边传来风声，韩国化妆品可能要加测重金属项目。这些连锁反应可不止影响财报数字，东大门市场三层以上的档口开始挂招租广告了。当年萨德危机时倒掉的小超市招牌，又在垃圾堆里冒出了尖。

美国商务代表上周末吃着韩牛夸同盟牢不可破，叉子还没放下就签了光伏组件豁免令。韩企被挡在门外的产品清单又添了十二项，华盛顿谈判代表却说这是“必要的战略调整”。韩国媒体照例在头版放了领导人碰杯照片，只是把餐桌底下踢翻的红酒瓶裁掉了。这种塑料兄弟情演多了，观众都知道在哪喝倒彩。

中国使馆的碎玻璃扫了三天还没清干净。暴徒踩塌的花坛里，园丁新种下的茉莉花苗被拦腰折断。十年前中韩蜜月期种的紫藤倒是活得挺好，藤蔓顺着围墙钢筋爬到四层楼高。这届韩国政府要想清楚，掀桌子掀掉的是整张外贸订单。中国有句老话叫打蛇打七寸，但这次举棒子的手最好掂量掂量，别挥出去砸了自家泡菜缸子。那些举着美国旗骂中国的年轻人，猜猜他们手里星巴克的吸管是谁家生产的？